第33章(2 / 2)

,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我想起来了。”她语调很轻地说,“你那天半夜给我打过电话,隔天又给我打过一次,还问过我那件事。”她后撤身子,距离桌子远了一点,非常无所谓道,“你是觉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吧?”她扯了扯嘴角,露出冷淡的笑容,“林董,承蒙关心,但可能要让您失望了,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那都是我私人的事,和你,甚至和公司都没半毛钱关系,既然我都不觉得那有什么,那你就更没理由辞退我的助理了,对吧?”她边说边朝门口走,疏远而官方道,“那这件事解决了?我会替您跟我的助理道歉,不用客气了。”语毕,她拉开门出去,从到这里和他说这件事到离开,总共连五分钟都没有。

林寒屿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桌上,从头到尾连说个话反驳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由她这么离开,是谁给她这样忘呼一切的权利?

好吧。是他。是他自己。

林寒屿闭上眼,深呼吸,连放在桌上的手都气得不断颤抖。

可放松下来,恢复如常之后,他睁开眼,依然觉得无法将她如何。

他能做的,似乎只是苦笑一下。

别人之所以能够伤害你,让你难过,让你没面子,还不都是因为你给了她那个权利。

既然在江嘉年这明显得不到解释和回应,那么,或许他可以去找找那位传说中的夏机长。

第二十四章

晚上九点钟,夏经灼下班,离开机场,在停车场拿车的时候,遇见了林机长。

林栋是安平的老人了,比起夏经灼的一帆风顺,他的从业生涯要波折一些,三十岁出头才放机长,现在已经飞到了四十几岁,却还是和夏经灼平起平坐的位置,多少有些尴尬。

两人见了面,夏经灼朝对方点头示意,随后便上车离开,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目送他的车子离开,林栋冷笑一下,也上了自己的车离开,看来上次的事故只是打击了他那个马虎的小徒弟,对他本人丝毫没有影响,他倒要看看这位年轻人到底凭什么一直笑傲安平,他总要让这小子吃点苦头才能知道在安平航空,谁才是飞行员里的老大。

夜里将近十点钟,夏经灼才回到宿舍。

他开了一盏灯,进屋,放好东西,换衣服。

换好衣服,他去厨房转了一圈,打开冰箱,冷藏室里塞满了东西,再看看冷冻室,也有很多速冻食品。

值得一提的是,江嘉年还给他准备了牛奶,他很清楚自己之前放的牛奶过期了,所以才一直没喝,又懒得丢掉,一直放着。

她不但给买了同一个牌子,还放在原来的位置,他很自然地拿了一盒,打开,喝下去的时候明明很凉,但心里却很暖。

靠在冰箱边,夏经灼从口袋取出手机,单手解锁,翻动着通讯录,看到江嘉年的名字,点开,只要再按一下就能拨出去,可是他没有按。

因为他吃了她做的那顿饭。

很长一段时间,他收回手机,丢掉空空的牛奶盒准备去洗澡,刚走到桌子边就停住了脚步,上面有一块表,底下压着一张纸,是每天来打扫的钟点工阿姨写下的。

她打扫厨房的时候捡到一块表,特地放在这让他收起来。

夏经灼拿起来看了看,表盘精致,是块女表,他记忆犹新,曾在谁的手腕上见过。

是江嘉年的表。

大约,是上次来他这里,帮忙买东西,收拾厨房落下的。

将手表握在手里,去卧室放起来,夏经灼换了衣服走进浴室,那里水雾缭绕,他赤着身子站近去,透过玻璃门,似乎还能看到谁的身影,那身影那么熟悉,在过去某个晚上,他曾清晰感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