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善愣了下,忽然想到今日在外茅厕中碰见的情景,难道是那些人都......
“竟有这等事。”
“没有丧命也就罢了。只是后来再也无人问津敢降妖之事了。”老妇人语毕看看空善的脸色见其仍未又罢休的脸色又急忙劝阻:“小师傅,听老妇一句,万万使不得啊!”
“多谢老施主相告,不过既灵州出了妖孽,师傅派我北下,空善怎有逃避之理,今日空善碰见了施主口中的受害者,现在回想起来才恍然大悟,实在可怜。”
“可是……”
“老施主请放心,既然师傅知晓情况仍派空善前来,定是知晓空善足以应付,否则也不会让空善被害。老施主大可放心。”
“原来如此。”老妇人听空善一说,却是放心了,殊不知,那慧普大师远在青石寺,如何得知灵州妖孽的事,不过是有人相告,而派空善前来历练,空善这么说不过是不想让她老人家担心罢了。
“小师傅快行用斋,老妇就不打扰你了。”
“善哉。”空善点头送出老妇人,一边用斋一边思量,却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何方妖孽,竟用如此淫溃之法来害人。既已传出灵州患男灾,想必受害人定不在少数,此妖祸害甚广,如若不早点找出行个了断,怕是后果不堪设想了。
夜已入深,周边似乎莫名的有一股寒意,令人不自觉的多卷一层被褥。不知何时一道浅浅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映在那纸糊的窗台前。影中的女子缓缓抬起细手,竟没有戳破那纸壁便穿透进来。纤细的手指仿若葱削。
“吱吱!”
忽然一声细叫,房梁上窜出一只小巴掌大的白色老鼠。白鼠望见那手穿透了纸壁似乎被吓坏了,竟一头从房梁上栽了下来,直直的掉在空善的脸上,发出吱吱吱的惊叫声。一瞬间,那穿进来的细手在一瞬间竟化作几丝青烟连同窗外的人影一同消散得无影无踪。
同时,空善被那从天而降的小老鼠砸到后便猛然惊醒,猛的一把捉住了掉在脸上的东西,睁眼一看才发现竟是一只老鼠,不过这老鼠倒是稀奇,竟然浑身雪白,不带一点杂色。
老鼠也是生命,只不过生存之道仰仗别人而已,如此被就被挂上了罪名,人人喊打。这白鼠半夜寻食过活,也不容易。空善缓缓的松开手原是想放了那白老鼠,却不想那老鼠以为空善同其他人一般,捉到就要它们小命,情急之下竟双腿站起,前爪合笼作出一副乞求状,黑漆漆的眼睛里似乎要呛出泪花。
空善见状心中一惊连忙把那白老鼠放在床边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你既已开灵智,为何不寻一处好生修炼,莫在此地同那寻常家鼠一般半夜偷食,遭人唾弃。”
“吱吱。”那白鼠也不知是否听懂空善的话,在原地爬了几圈又双腿立起身来。
“吱吱,多谢师傅饶命之恩。”老鼠竟然开口说话了,空善瞪大了眼睛使劲揉。
“我本只是一介鼠辈,不敢招惹那个妖怪,只能置身事外,如今得师傅饶命之恩,小鼠儿就告劝一句,小鼠儿方才已见那妖怪上门寻你来了,师傅请一定万事小心。这个地方怕是住不得了。”语毕,只见那白鼠转身跳下地就往墙上的小洞跑。
“等等!”
“吱吱?小师傅还有什么事吗?”白鼠回过头来。
“你说妖怪找上我了,那你知道到底是什么妖怪吗?”
白鼠跳了下转过身来:“小鼠儿刚开灵智不久,并无半点法力,对于那妖怪也只是听鼠辈们说到一点,什么都不清楚。”白鼠说着低下头好像在努力回想着什么,随后又道:“听说,妖怪就盘踞在青楼之中。”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那你要去哪?”空善其实只是随后一问,却不知那白鼠回答的话儿多么让空善心酸尴尬。
“我本是一只小老鼠,如今开罪附近的妖怪,自然是连夜逃命去了。”
“你等一等。”空善跳下床找出一卷针线,扯开了手上的佛珠,那佛珠似乎受过不少香火,虽不没有碧玉那般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