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 她清楚自己的防线有多么岌岌可危,禁不起“只是程桑榆”的再一次尝试。 要从那样激烈而悬而未决的情-欲的高处,跌回到平淡如水的日常,重新适应,原本也快耗尽她的意志力。 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彻底枯萎。 她感觉到郁野又朝着她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