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根本不用润滑就流出水来,青衣的柳乘风先含上姜行的乳头,又舔又啃,而另一只手去撸动下面的性器,欲望一步步攀爬,姜行很快就去了一次,浑身无力,但终于清醒几分。

“你们……滚开!你不是说不能,不能这样……”

“治病呢阿行,乖。”

“我不要!滚!”

黑衣的柳乘风不欲多话,脱下下衣,下体早已涨大地不行,尺寸让姜行的挣扎更厉害了,手腕被绳子磨出红痕,眼神一转,另一个青衣的柳乘风也露出性器,不停地舔姜行的两乳。

“阿行,你要是想离开我们,我们两个就肏死你,让你怀上我们的孩子,每天都吞咽我们的东西,彻底变成一个淫荡的骚妇。”

“呃……啊”

青衣的柳乘风把性器塞进姜行的嘴里,他跨坐在姜行的肩膀上,在姜行嘴里抽插,姜行被狂风暴雨的口交插得恍惚,身后的后穴忽然传来一股冰凉。

前几日塞了玉势,让后穴并不用扩张,只塞入手指都能吸入吞含,黑衣柳乘风看着上面两人情动的模样,阳具又涨大,他也不顾什么,一只手抬高姜行的屁股,扒开臀瓣,狠狠地直插进去,幅度和尺寸让穴里有些吃不下,小腹的淫液已经亮出完整,还凸出性器的模样,淫靡至极。

姜行的哀叫被口里的庞大物什堵住,身下的柳乘风仿佛疯了一般狂风暴雨的进入他,身体被插地往前耸动,刚好口里又含进去上面柳乘风的东西,两厢的性交逼地他眼泪口水直流,身下的性器无人安抚,兀自肿胀难受,快感仿佛在他脑中炸开,一阵白光过去,身下又射了一回。

但身上的两个人显然还没得趣,上面的柳乘风抓着乳头呷玩,下身在姜行合不拢的嘴里冲刺,终于抽了出来却又在姜行的乳间抽插,姜行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快感的滋味,更何况身下的柳乘风还在不断地狠插,穴口都翻出来白沫,姜行嘴里哭叫,又被插地呜咽一声。

“呜呜……别插了……好深……”

意识模糊的姜行被快感折磨疯,口中模糊的求饶,黑衣柳乘风只顾蛮干,倒是上面的柳乘风刚刚射了一会,温柔地抚摸姜行的脸,亲了亲姜行眼下的伤疤。

“阿行,本来是想洞房花烛好好对你,可惜他不听啊,今日的成亲阿行喜欢吗?”

他松了姜行被绳子勒出红痕的手,抱着姜行交换了一个极其缠绵的吻,那股特殊的竹香气分外扑鼻,姜行一下一下喘着气:“滚……呃……慢点,啊!”

下面一直不说话的柳乘风像是被刺激到一半,掰开姜行的大腿大开大合地肏进去,性器碾压着敏感点,姜行的呻吟都转了几个调,腰高高拱起,偏偏上面的也不放过他,弯下腰含上了姜行的性器,铃口来回舔几圈姜行就硬了。

“叫相公。”身上的柳乘风全部拔出来,抵着发红的穴口道,那穴口已经习惯了他的尺寸,一张一翕的流出白沫。

“啊!相……相公!”

身下的性器被上面柳乘风的牙齿轻轻刮过,姜行受不住,咬着牙喊出声的同时,精液射出,流到柳乘风的脸上和下面的穴里,又被柳乘风用手指淫靡的沾染了身上每一个地方。

“好师弟,再叫一声。”

果然身下的柳乘风狠狠全部插进去,碾着姜行的敏感处肏了百下,逼得姜行相公师兄各种求饶,才终于射出来,精液被那东西堵住在穴里,灌满了姜行的肚子,甚至微微撑起一个幅度。

“师弟被我们喂饱了吗?”

柳乘风堵了一会拔出来,精液汩汩地流了一地,他抱着姜行到一边的凳子上,打了打还在流精液的屁股。

“呜呜……别打了……相公别插了……”

黑衣柳乘风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一会轻点。”

“该我了。”

身后另一个柳乘风走过来,手里拿着黑布和酒,酒扔给黑衣的柳乘风,另一边轻柔地给姜行蒙上黑布。

“阿行是师兄的小狗,只能乖乖把穴送上来让师兄肏才开心,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