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你就不在了。”
鼻尖全是Ghost的气息和淡淡的洗衣液味,你本想说些甜言蜜语,再不济说两句安慰话也行,结果酝酿半天:“宝贝,你要勒死我了……”
Ghost没说话也没松手,只是搂着你翻身躺平,好让你趴在他身上。他的胸肌不像以前,会把衣服撑起一个弧度,但还是很饱满,你的半张脸压在他的胸口上,清洗的听见了胸腔里那声短暂的闷哼。
“怎么了?”你立刻担心的抬头看他。
“头有点疼。”他重新把你搂紧怀里,一只手插进头发贴在你的后脑勺上:“没事,就疼那一下。”
你很谨慎的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小细节,当机立断带着Ghost去找Anya。实验室里比其他地方更亮堂,几台硕大的仪器静默地运作着。Anya隔着玻璃朝你们做了个“稍等”的手势,五分钟后走了出来。
她一边翻阅Ghost的数据记录,一边听他描述。这次他坦白了,自己以前就有头疼的毛病,但每年体检指标都正常,况且缺乏睡眠和过度疲劳都会引发头疼,再加上军队对他的心理健康管控严格,这件事就成了个连自己都遗忘的秘密。
“你颅骨是重塑的,目前有头痛的症状很正常。如果后面加重,我们再具体分析。”Anya合上记录本,顿了顿:“我有点事想单独问你,y\n。”
Ghost很识趣地走开了。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Anya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
“……”
“……”
“目前不能确定,但你最近离他远一点,非必要别单独接触。”
所幸Ghost不是肥皂那种好奇心很强的人,他有很强的边界感。你用一句“女人的悄悄话啦”轻易搪塞了他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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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Anya的话。
寒冬的天总是黑的很快,下午两三点普莱斯和肥皂就回来了,两个人因为没有抓到那只棕熊吵的不可开交,Anya和几个助手在实验室里采集数据,而你和Ghost在厨房,能隐约听见不远处肥皂他们的吵闹声。
先前送来的半扇猪冻得发硬,你正在思考今晚该用哪部分做晚饭时,Ghost已经挑了把尖窄的刀动手了。他沿着猪板油的轮廓划了几道,然后直接撕下来扔到一边。你惊讶的看着他,从未想过原来那么大片猪板油是可以撕下来的,他冲你挑了挑眉,又熟练地把边缘的小碎油清下来。后腿肉、里脊龙骨、小排和肋条,都被一一摆放整齐,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好像已经做过上百次了。
“参军前我在杂货店当学徒。”他看着你被惊呆的样子忍不住笑,自己也想不到这些藏在档案袋里的陈年旧事,还有重见光明的一天。
他继续把里脊切好:“那时候家里穷,实在没钱供我上大学,正好两个街区外的杂货铺在招学徒,薪资不高但能管两顿饭,我就去了。”
“老板叫路易,人挺好,儿子在纽约上班,圣诞节才回来。老板娘玛丽就会土豆炖牛肉,有时候我会用牛皮纸袋偷偷装一些带回家给妈妈和汤米,我想...他们其实都知道,只是为了保护我的自尊心没有拆穿我。”
“我挺喜欢那段时光的。”他把手上的油脂洗干净,手扶在你的腰上没有松开:“老路易什么都教给我,为人处世,怎么供货商讨价还价,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应该叫他一声爸才对。”
他闭上眼睛,回想起老路易憨厚爽朗的笑容,圣诞老人如果真是存在,那就应该长成老路易那样:“他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笑话。面试的时候,他问我面包和牛角包有什么区别,我以为在是在考我,绞尽脑汁的答了半天,结果他拍桌子一笑,告诉我:‘不对!面包扭了脚,就成了牛角包!’。”
你抿着嘴低笑,不是因为这个冷笑话,而是被Ghost感染的。你没问“然后呢?”因为你总是有种预感,这种预感从你和他确认恋爱关系时就一直存在不要询问Ghost的过往。
你记得第一次和他见面,当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