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开。
阮霖不知道孟逸心里的弯弯绕,蔫巴着趴在桌子上,整个人都是飘的。
上完第二节课,大课间休息的时候阮霖从后门出了教室去厕所。孟逸看见阮霖惨白的嘴唇,也起身跟了上去。
阮霖进了厕所,解裤子扣的时候手都是抖的,连鸟都扶不稳,腿一软差点栽倒在马桶里,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
“阮霖,”孟逸的声音焦急,“你哪里不舒服?”
阮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声音虚弱地嘟囔了一声,“晕……”
孟逸摸了摸阮霖的额头,正常的温度,只是唇色惨白的可怕,把阮霖半解的裤子穿好,孟逸把阮霖横抱起急步往医务室去。
路上陈放看到孟逸抱着阮霖,追上去问:“怎么了?”
孟逸没理他,陈放还想继续跟着,被拿着语文书准备去教室的班主任老胡直接拎着耳朵拉住,“送阮霖去医务室一个人就够了,你跟着干什么,上课铃响了没听见吗?还不赶紧回座位坐好。”
陈放哎呦一声,捂着耳朵回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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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里,阮霖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头靠着孟逸的肩膀,脸色惨白。
校医是个快要退休的大爷,检查过之后皱着眉头念叨:“小同学,你这是严重的低血糖啊,是不是没吃早饭?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不爱惜身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高考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能健康的坐在考场上,你现在这个状态,要是正好赶上高考可怎么办……”
校医念叨着给阮霖开了两瓶葡萄糖,拿着吊针过来给阮霖扎针,阮霖看见针头觉得自己头更晕了,左手紧紧抓住孟逸的校服衣角。
孟逸的手捂住阮霖的眼睛,低声哄道:“别看,不疼。”
阮霖有些恐惧的心莫名被这么一句话安抚了,孟逸的掌心汗津津的,阮霖想起孟逸刚才焦急到额头出汗的样子,早上被冷淡对待的酸涩瞬间平息。
扎上针之后,阮霖躺在医务室的单人床上睡着了,孟逸坐在床边陪着,眼睛黏在阮霖的脸上。
校医接了个电话,和孟逸道:“我现在要出去一趟,这吊水滴完之后你能给拔了吗?”
孟逸点头。
小时候阮霖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生病,偏偏还怕疼怕医生,看见就哭,孟逸自己练习了好久扎针和拔针的技巧,甚至拿自己的手试过很多次,扎出好几片青紫,练习多次确定不疼了之后才主动和医生提出想要自己给阮霖扎针。
只是他那时候太小,医生没同意让他扎针,只在一次阮霖哭嚎不停的时候,同意让他去帮忙拔针试试。从那以后,阮霖挂吊水都是让孟逸帮忙拔针管。
校医离开医务室,带上了房门,孟逸走过去把门反锁。
房间里只剩下孟逸和阮霖,孟逸盯着阮霖安静柔软的睡颜,呼吸渐渐发紧。睡着了的阮霖像极了在他床上被他肏过无数次的性爱娃娃。
只是看上一眼,孟逸的阴茎就勃起到硬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