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他重新坐回沙发,想抽烟,戒烟的第一周,倒是能熬,就是总觉得手上空。
谢小方僵在远处,许久后还是缓缓朝沙发转过身,他倒是真下了决心。
“谢小方,原来我没说错啊。”赵安乾仰起脸看他,笑得讽刺:“你是真的欠草啊。”
谢小方脸上果然现出屈辱来,他狠狠握着拳头,指甲死死嵌进细嫩的掌心里,沙沙的痛,痛的很清醒,让他清醒的忍耐着痛苦。
谢小方的十九岁,终于学会低头。
谢小方自暴自弃地笑了:“是,你说的是。”
赵安乾拊掌,他毫不掩饰恶意,毫不美化情绪,他说从没说过也不会说的话,轻佻又混账:“原来你是想我做你老公,然后你做余嘉圆老公,那这样咱们三个住在一起,倒也挺幸福。”
谢小方垂着头,身上止不住的颤抖。
“傻站着干什么呢?给我看看你拿什么勾引我。”赵安乾大马金刀地分开腿,指尖点点膝盖,继续道:“跪过来。”
”我如果跪了,你能不能放过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