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们来说他们很难完全弄清他们的处境,也很难看清事实的真相,往往会被片面的假象所迷惑,这并非他们愚蠢,而是世界本质上的可悲与可怖。
魏来倒是并不在意那些百姓们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反倒转头看向一脸冷笑的袁袖春,挑眉言道:“不比得太子殿下,将宁州气运做筹码,拱手让与天阙界。太子殿下这么有兴致,是不是想要在下为整个宁州的百姓好好解释一番,山河图到底是个怎样祸国殃民的东西呢?!”
袁袖春的声音大,魏来的声音比他更大,而语调包裹的却也并非如袁袖春一般的讥讽,而是赤裸裸的、毫不遮掩的威胁。
袁袖春闻言脸色煞白,显然名声这东西对于袁袖春才是更为重要的东西,他咬了咬牙,就算心里有千般万般的不愿,但还是不得不在那时准备咬牙吞下今日吃到的暗亏。
但袁袖春认了栽,有人却并不愿意就此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