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科员的命,在交往的第一年就找了别人,第三年摊牌,狠狠把赵安乾甩了。

后来赵安乾喜欢的还是那种长相的,但唯一一点就是赵安乾不奔着谈恋爱去的,对情人的要求就是听话安分,后来出现了谢小方,燕飞很难不觉得赵安乾是把谢小方当替身一样看的。

接着是余嘉圆,赵安乾对这个人的态度太矛盾了,比之对情人或是对恋人,赵安乾对他更像是......对儿子?

是了,燕飞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养儿子一样吗?做了“错事”会教育,教育完之后还是得让他进家门,还是要好好请了医生过来看,说不定等会儿还要不冷不热地叫孩子出去吃饭。

燕飞恍惚着收拾医疗箱,想赵安乾三十五了,是不是到了年纪,爹瘾犯了。

“这几天好好养着,尽量别沾水,我等会儿给你找点祛疤的药,记得按时抹。”燕飞拉拉他手,忍不住嘱咐他:“赵局说什么你听什么就好了,别跟他对着干,你这小细胳膊还能拧得过大腿吗?”

余嘉圆咳嗽两声,拧过脸不看燕飞。

“......我是为你好,别生气。”

燕飞不敢再招惹他,又交代几句后便拎着东西走出卧室。

不知道是赵安乾一直在关注动静还是真的就只是太巧,燕飞刚出来,书房的门也打开了,赵安乾站在门边对他淡淡道:“你来一下。”

燕飞应着走进书房。

赵安乾点上根烟,接着把烟盒推给燕飞。

燕飞笑着掏出一根,说:“马尔代夫蓝的荷花啊,挺难买的。”

“等会儿你拿点走。”

“不拿了,我现在都快戒烟了,家里又是老婆又是孩子的,抽不了一点。”

赵安乾也没再说什么,转而问他:“余嘉圆怎么样?”

“打了破伤风,为了好的快点,我又给他缝了两针。”燕飞问他:“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你可不是暴君啊。”

“把家里东西卖了,然后离家出走跟他小男朋友私奔了。”赵安乾弹弹烟灰,道:“我已经算心慈手软了,他那脑袋也是自己搞的,我可一点儿没碰他。”

燕飞也没想到余嘉圆这次竟然是搞出这样的事情来,燕飞实在没什么好说。

赵安乾把烟蒂碾灭,声音微哑:“你留点常用药,他之后要用。”

燕飞心脏一缩,忙出口:“这次就算了吧,虽然你说没做什么,但他身体不好,看着也被吓老实了,就别再跟他计较了吧。”

赵安乾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几秒的静默后,赵安乾还是开口道:“我可以不跟他计较,但你别忘了还有个谢小方,谢小方可还没消气呢。”

没消气的谢小方开着车在外面转悠了几个小时,直到太阳西沉天光暗淡才回了家。

正赶上赵安乾在做饭,做的是炸酱面,配菜整整齐齐码在案板上,锅里特质酱料在咕噜咕噜冒着香气。

谢小方皱眉瞥过去一眼,很无语他现在还有心情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