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肯定的啊,国内不行,美国可以,你要是想移民,我可以给你解决绿卡,咱们不玩虚的,程序和法律都走正规流程。”
谢小方压着余嘉圆,把细嫩的脸颊靠在余嘉圆有心跳声传来的胸膛上,他说:“我们家没有签婚前协议的规矩,所以我说真的,只要你跟我领证,哪怕第二天你就嫌烦了要离婚,所有财产都有你一半。”
谢小方抬起头,夜灯温和柔软的灯光在他的瞳仁里打出纯洁的光圈,他用一种仰视的眼神看余嘉圆,说:“我会对你好的,也会对你妈妈好。”
余嘉圆似乎叹了口气,他不想想太多,于是拍了拍谢小方脑袋:“来做吧。”
谢小方的身体热情亢奋,但他的心却自方才的话题凭空长出沉静,他犹豫片刻还是开口:“圆圆......妈妈教我要学会正面面对问题,赵安乾的事......我知道你不爱听,是我对不起你,我会努力解决的,我保证......”
“来做吧。”
时隔小两个月,谢小方终于吃到一顿饱餐,他改了很多,不再急躁、不再没轻没重,很温柔地黏着人,身上的汗在狭小的被窝里熏出很甜蜜的味道。余嘉圆环着他脖子跟他接吻,脸上湿润的布着汗水和泪水。
到最后的顶点,谢小方模糊地请求余嘉圆:“可以让我嘬嘬吗?我不咬......”
余嘉圆的回应是把脖子亮给他,无所谓了,睡都睡了,而且......赵安乾要一星期才回来。
人很容易死于于固定认知中的想当然。
赵安乾叠着腿静静坐在夜风微拂的露台上,手边的茶几上有两样东西,一样是整套的档案,赵安乾在河北,顺便完善了余嘉圆的所有“资助”和“学生荣誉”,还有一样是播放着什么画面的平板。
家里只有一个监控,在厨房里监督余嘉圆吃饭的,摄像头旋转到最大角度,刚巧可以拍到赵安乾的卧室门。
谢小方进过他房间两次,一次是午后,二十多分钟就丧家之犬一样出来了,所以之后跟余嘉圆的通话中余嘉圆没提,赵安乾便也没多问。
还有一次是现在,谢小方十点进去的,到现在凌晨,还没出来。
赵安乾忽然站起身,狠狠把身边的平板猛地砸在地上。
“砰”一声巨响,屏幕瞬间裂如蛛网,其中安静如壁纸般的厨房页面彻底看不清了。
他以前从没有摔砸东西来发泄情绪的习惯。
赵安乾掏出手机打算给孙秘书拨去电话,但没想到孙秘书的电话早一步拨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