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娜已经太醉了。“你在……干嘛?何部长…”

她的思绪似乎还沉浸在宴会上。

叶林深手臂横搂在安澜被肉棒撑得微凸的小腹,将肉棒往子宫深处埋了埋,感受果冻般的软肉吸吮,“唔…我在阳台…何部长…已经走了…”

男人一边看似正经地回答妻子的话,一边粗喘着操弄安澜,给她一种自己正被他当着妻子的面狠狠贯穿的错觉。

这种难以言表的刺激让她才刚刚被操开的子宫骤然瑟缩几下,裹着男人的肉棒吸缩着又迎来了高潮。

“啊……”她娇声尖叫了一声,被男人捂住了嘴,眼睛上翻失神,后背贴紧男人胸膛,整个人抖了抖。

像尿了一样,被男人性器塞满的腿心居然又有一股一股水从缝隙里流下来。

男人被这水流按摩喷洒,埋在子宫内的肉棒开始不断跳动。

青筋搓揉着软肉,阴囊往上一送,两人性器交叠,严丝合缝,男人唇舌吸吮住她后颈的软肉,顶弄数十下,次次深入,射出了浓精。

她微张着红唇,却爽到发不出任何声音。

让娜那边还说了什么,但两人已经没有心思在意。

她被抵在栏杆上,以后入的姿势,像雌兽一般,任男人在子宫深处灌满了精液,多余的浓精顺着肉棒溢出来,混着女人的蜜液向下流,又被他搅弄着顶了顶,堵进身体里。

“别浪费了。”他轻抚着她的小腹说。

晚上的刺激是刺激,但第二天早上醒来,安澜就开始后怕。

昨晚男人的粗喘和她忍耐不住的娇吟实在是太胆大了,但凡让娜留些心思就能够注意到阳台的不对劲。

她心神不宁地下了楼,叶林深和让娜正在谈论昨晚的宴会。

“叶,昨晚我喝醉了,没去送客实在是有些失礼了……”

“没关系,我去送了客人。”

“那就好……我喝醉了,不记得后面发生什么了……你有没有跟何部长谈合作的事?”

安澜微微松了口气,听起来让娜不记得醉酒后发生的事了。

“谈了,放心吧。”男人的声音一贯沉稳,只是说这句话时他微瞥了一眼安澜,带了点促狭。

他知道让娜一喝醉就断片的事,却没告诉她,害她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