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数量太多，她们确实无法判断，它们有没有在被打碎的一瞬间同时复苏。

但盛矜的这个猜想确实可能。

盛矜：“我也不确定，我只是有一种感觉，范围攻击后，受到的阻力比我第一次攻击时阻力还大。”

其他人没人能像盛矜一样，范围攻击后又衔接第二次强攻，自然无法得到它们数量复苏的这一瞬间差别。

时遥到这已经相信了：“所以，你是说他们用书页隐藏碎屑，然后在星系外部想办法让它们复苏？这样就可以从内部攻破芳霏星系，神不知鬼不觉。”

盛矜点头：“而且她们也有控制虫族停止复苏的方法，所以这么有恃无恐。”

她们不敢做得太绝完全是因为，复苏后的碎屑虫族无孔不入，再复苏一次碎屑虫族，反叛军也会受到攻击。

所以只敢在驻军部队清理完虫族后再动手。

齐中将也想起来了：“当时抵御虫族战役结束后输送队确实自告奋勇参加了一些□□工作，维护了一些公共设施。”

他后背都起了鸡皮疙瘩，现在真是后悔不叠，让他们来了加入这些维护：“其中确实包括图书馆。”

南雅抱着臂，看盛矜：“你肯定不是因为图书馆好藏虫族才这么推测，所以你是看到你们之前拯救的那支舰队，无意中携带了几本书，才导致有碎屑虫族跟随，从而在途中爆发？”

盛矜看向时遥。

时遥虽然叹气，还是拿出了那几张图纸，然后告诉南雅：“我确实问了陆因少将，她说了她们停泊时间很短，她出于礼貌只借了几张图纸和白纸。”

打算在中途研究的，没想到给舰队招来了大祸。

时遥没和陆因说，猜想她应该会很愧疚，但即使是她不带走，反叛军恐怕也不会让那艘尾舰离开，更别说还有星际海盗的隐患存在了。

南雅眉梢微动：“这片明物质海，可真是不太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