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需要一些魔力。”科尔特斯把头发别到耳后去,低下头含住将要爆发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用力吮吸起来,不像是口交,更像用唇舌强奸王予之的阴茎。王予之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确定自己是到达了高潮,还是被男人吸出了精液,茎身颤抖着一股一股射在科尔特斯口中,应该是有些射到了喉咙里,激起对方轻微的咳嗽,震动通过口腔落在他的阴茎上,让刚刚高潮的他难耐地蜷缩身体。
在科尔特斯补充魔力的同时,温格洛特也被王予之的高潮挤压得寸步难行,他握着养子的腰,用力地把自己抽出,痉挛的内壁被他扯得更加战栗,堵在里面的液体像是潮吹一样喷溅而出,王予之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又在科尔特斯嘴里射了些什么,被红发的骑士照单全收。
枢机主教没有继续插进去,而是对着事后色情得要命的身体自慰起来用的还是他对付王予之的手法,粗暴地追求效率。连阴茎清理一并做了的科尔特斯擦掉嘴角的液体,同样当着王予之的面抚慰自己。
王予之遮住了自己的脸,他什么都不想却仍然被灼热的视线侵犯身体,从泛起粉色的手指,到肿胀的胸部,到微微鼓起的小腹,再到甜蜜的穴口。
两股精液从不同的角度落在王予之身上,一个朝他腿间射,一个朝他胸口上射,足以证明精灵与人完全不同的性癖。几滴浊白的液体恰好滑过乳尖,就像是被肏到溢奶了一样。
“开会你先去吧。”温格洛特揽着养子的腰,又缩回了被子里,“我稍后再到。”
“没有人会跟自己二十多岁的儿子天天同床共枕,温格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