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穴止不住滴答滴答地淌出各种骚水。
等喷完精、射完尿、发完骚水,路鹿浑身战栗着彻底瘫在床上,意识完全沉下去,这场惩罚才算结束。
此时天已大亮,一位不速之客来到顾宅,进房间第一眼就是路鹿抽搐的身体,他眼底发青,浑身骚水淫液,大开的双腿间红肿淫糜,而抱着他的顾寒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想把他玩死吗?”宫瑾倚在门上问。
顾寒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你不想吗?宫老师。”
宫瑾眉头轻轻一皱,随之又展开,淡淡说:“我想。”
“嗯。”顾寒的口气也很平静,他将手指在路鹿白嫩柔滑的皮肤上滑过,“你不是第二个这么想的人,谁都想拴住他,可是他不受任何人掌控。”
“那么,”宫瑾唇角一勾,问,“要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