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贴着我骨瘦如柴的手:“我已经很幸运了。姐只在我的人生中缺席了三年,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只是换了种身份关系。” “但是姐,你一直在思念着我和爸妈。你孤独地过了十二年,要时刻看老爷子的脸色,要被贺臣欺负限制自由,只能被关在家里看书写字。” 我摸了摸付泽坑坑洼洼的手指甲:“你就没受欺负了?” “老爷子知道后教育了贺臣一顿,贺臣之后没再动过我。”付泽象是想起了什么,走到玄关处把两个纸盒拖了过来,“对了,我托兔兔把你常用的东西也拿过来了,你看看有没有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