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懒懒地笑了,“鸡巴都看硬了。”

阗资的下身正对着她支起一个帐篷,隔着湿软的裤子,她能看见形状。

事实上,从胡笳在岸边脱下衣服的那刻起,他就不由自主地起了生理反应。

她像是为阗资专门定制的春药,叛逆,放荡,没有一点羞耻心,但就是勾住了他。

欲望愚蠢又聪明,阗资拼命规训自己,到头来,还是会对胡笳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