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只听见了冰冷的关门声。
是沈舒芝嫌她太吵。
最后还是买菜的阿姨回来看见,把她送去的医院。
宋郁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原来世界上是真的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
“很早以前了,小时候调皮摔的。”她轻描淡写地说。
闻言,裴祉轻笑,“是挺皮的,摔那么大的口子。”
“痛不痛。”他问。
耳边男人的声音温润清淡,像是醴泉流经干涸的土壤。
不知道为什么,宋郁突然觉得很委屈,隔了许多年,第一次有人问她伤口痛不痛。
她双手死死箍着裴祉的腰身,彼此贴得更近,有两滴水珠落在他的衣服上,很快渗透进布料,消失不见。
宋郁摇摇头。
“现在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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