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气氛。 倒是裴祉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看一眼她的耳朵,以为也是冻伤,从玻璃罐里又取了些脂肪,沿着两只耳朵的软骨揉搓。 宋郁睁着眼睛,只能看见男人胸前衣服的扣子。 空气里雪松的气息更加清晰了。 这段时间,她试了很多牌子雪松味的香水,都没有像这个味道的好闻,微苦清透。 宋郁的耳垂比手指肚还要敏感,红得几乎滴血。 偏偏裴祉的动作比刚才还要缓慢,一下一下,在耳垂薄薄的嫩肉上揉捏。 宋郁感觉从小腹至上升起一股的燥意。 她动了动脑袋,小声嘟囔:“还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