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嫌弃衣服上的蝴蝶结硌人,想要将白色蝴蝶结换成黑的。

不堪回忆太久,她掀开被子下床,放轻手脚往外走。

她没来过这个地方,入目所及皆是陌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外面也没人,只有客厅里有一只正在享用午餐的小猫。

明泱的心都化了,她在它身边蹲下,它吃它的,她摸她的。昨晚喝多了酒,她都没有和它玩够,冷落了这只小东西。

沈既年没有比她早起多久,端着杯水,倚在不远处看着这边。

都不用问就能知道,这肯定不是他的猫。她问了一声:“它是谁家的?”

“沈惟宁的。”沈既年喝了口水,嗓音还带着初醒的微哑,“她快生了,等你要进组的时候再还她。”

因为工作性质,她经常得到处奔波,所以一直没有养小猫小狗。这回这只小贝果刚好能陪完她的整个休息期。

闻言,她便没有负担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