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这些矛盾与分歧其实从一开始就埋下了。
这么久以来,除了季南浔以外,宋子川知道他们三个早就想解散,只是顾及到季南浔的坚持,才一直不忍心说破。
季南浔抿了抿唇,低声道:“为什么不能再试一次?只用一次,只要签到了经济公司,我们就能有稳定演出……”
“不是所有人都有等待的勇气。周辙言的母亲催促他最迟明年就要和对象成婚,谢霄要读研,而我……”
宋子川顿了顿,长舒了一口气,道:“我可能从来就不适合玩音乐吧。”
季南浔喝醉了,眼眸似是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他薄唇翕动,迷糊着说了几句醉话,就昏沉着睡了过去。
宋子川无奈,只能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季南浔,你不一样。你有等待的勇气,也有追求它的资格、决心。”
“所以请你,千万别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