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

说完,她的衣领被更大?力地拽住往后一压,温敛哭着,却冷笑起来。

“就因为?这个?所以你就要回头?你不是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吗?你有病是吧?”

路岐没说话,老老实?实?望着他。

那只?死死攥紧她衣领、仿佛要将她撕个粉碎的手慢慢松开了一点力道,温敛的眼睫被染得湿漉漉的,他垂着脸,语气恨恨地说:“……你知道,我刚才躺在床上那几分钟在想什么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