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按着叠起来吃穴,覃宝熙鸦翅似的眼睫密密的颤着、哪里还会有别的念头,挂着细腿由着人为所欲为,手指攀在男人肩背上、抠出几道红印子。

寥寥,不比她身上、翘翘的屁股上手印叠牙印,整个人都被吃了一遍。

陆鹤璋挑开底裤,揉成细细的一条线、箍着阴蒂缓慢地蹭,烙铁似的性器怼在腿心里,磨开湿漉漉的两片阴唇,屈着把那紧窄的肉穴撑开个口,缓慢地贴在缝隙上、一下一下地摩擦。

一口销魂窟涨呼呼的,慌不择路,只能这样仰着从双腿之间看他,腰线紧窄、下腹部的耻毛一片,多而重。

覃宝熙后知后觉地怕,三魂去了七魄,整个人眼泪汪汪、湿漉漉得搅着惊慌和羞耻。她抖得更厉害,薄薄的肩膀紧着,主动抱上来亲陆鹤璋,绷着脚趾胡乱地喊“叔叔”、“鹤璋哥哥”、“老公”。

她头发昏,只惦记着怕疼,怕这沉甸甸的一根捅进来,插得去了半条命。

因为紧张,指甲盖都泛出一点白色来。

抱着自己被捏得热乎乎的两只小奶子,上半身歪歪斜斜挂了件被扯坏的内衣,红润润的嘴唇咬着一点,糯米白的牙一点尖尖。

一把嗓子里全是勾子,勾得男人血都痒。

陆鹤璋揉了揉她饱满的唇珠,大拇指挤着垫到她那咬着嘴唇的虎牙下面,漆黑的眼里滚过几轮情绪。

对视一秒。

两秒。

“怕疼?”

覃宝熙点点头。

“那怎么办?”陆鹤璋的语气带了点遗憾,好有耐性,放在她脖颈上的手稍松,另一手抚摸她的发。

“需要我停下来吗?”

他依旧克制、温文尔雅,悸动如同轻羽点水,一贯寡淡。

覃宝熙知道,他不会停下。

第0025章25.射精

谣传中说,陆家小叔的生身母亲,其实是个外国女人。

或是一场肮脏皮肉交易中遗留下的意外,或是他国艳遇,生子相挟、向陆家讨了后半生的富贵荣华。

只有在阳光充沛时、或是如眼下一般亲近的距离,覃宝熙才有机会细致观察到男人偏灰的一双眼,薄、冷,吹毛立断。

他的目光平素都躲在镜片下,只一眼便看穿把戏,无尽纵容、像用毛线团去逗弄一只顽皮的猫,略微粗暴地扯下领带,反缚住双手的动作却放轻。

毛线团的另一头始终牢牢在男人拳心里捏着,他露出亮晶晶的诱饵,刻意留在外面,从青筋凸起的手掌中漏下。

见者,只当他无心。

覃宝熙张了张嘴,在音节跑出来之前,滑顺发间插着的、陆鹤璋的掌心,冷不丁地顺着脊背揉下来,再一次掐住了臀肉。

⒏77 ⒎ 77⒊【澜2023蓝0昇10 14阑34生13生】已经晚了。

他沉沉地笑,鼻尖抵住覃宝熙的鼻尖:“反悔时间结束了。”

凸起分明的指节一路摸,食指和虎口直接挤开了穴肉,从后面抠进了湿漉漉的肉穴里一截,把人往上又送了点,揪住了那颗埋得深深的小阴蒂。

“抱歉,可能会有点重。”

很重。

覃宝熙被捉着腰,抬高了上半身、堪堪刚咬了个龟头,半截都湿淋淋的,扭得像条濒死的鱼。

陆鹤璋把人抱起来,低声哄她。

“别拒绝我…好囡囡。”

恳切带着命令、略微强硬的控制欲,无声地蛰伏在温柔表面。

扎根于对情欲的贪婪猖獗,他得陇望蜀、欲壑难填,像是利刃磨钝,期冀不设防的瞬间,击败脆弱的防御盔甲、叫身下人分崩离析。

覃宝熙扭着屁股,有些困难地吞咽,神智游离。

轻轻磕碰,艰涩难行。

陆鹤璋浅浅咬着牙,伺机将剩下的一大截性器操进穴里,他没忍住失控、“噗叽、噗叽”连动了十几下过个毛瘾,插得少女白白平平的肚子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