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腕表秒针划过表盘的轻响刺破水声,像手术刀划开她的耳膜,“达到了高潮十次就放过你。”

他的声音裹着花洒的水雾,“现在开始。”

粗黑的震动棒不断的挤压开两片柔软的蚌肉插入到穴里,表层的狼牙凸起摩擦着穴肉酸麻酸麻的,傅荣荣不想数,崩溃的摇头,她不愿边英远就插的越狠,两颗奶子都在剧烈的上下晃动。

傅荣荣戴着口球,她只能发出呜咽声音。

男人右臂横亘在她腰间,肌肉纤维在皮肤下蛇行虬结,透过背后湿透的衬衫,能清晰数出他肋骨的形状,边英远突然咬住她发红的耳尖:“又失禁了?”

傅荣荣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那么的失态。

陆承文也操他,可从来不会操那么的狠。

镜面柜门映出两具交叠的躯体。

他从容地调整腕表防水扣,而她赤裸的脚背正弓成濒死的天鹅颈,当热水第无数次冲开她咬破的嘴角时,傅荣荣终于看清那些蒸汽如何在镜面凝结成珠,边英远用虎口卡住她的喉咙完成转身,现在她面向镜子,后背贴着他起伏的胸膛,他的肉棒紧贴着她臀部。

“用冷水冲洗。”

他指尖抚过恒温阀,金属转轮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当第一股寒流击中蝴蝶骨时,傅荣荣的尖叫声撞碎在玻璃上,冷水无情的冲洗她勃起敏感的阴蒂,边英远低头欣赏她脖颈爆起的青筋,像鉴赏家端详名画上精心勾勒的笔触,冷水还尽数灌入了她的穴里。

“呜呜呜……”傅荣荣现在真要疯掉了。

湿透的丝绸眼罩终于不堪重负,在她第三次甩头时滑落,傅荣荣的瞳孔在触及镜中画面的瞬间收缩成针尖,男人露出森白牙齿俯身咬她的脖颈,热水顺着他的下颌流进锁骨处的凹槽汇成微型瀑布坠落在她肩头,他舔掉她睫毛上的水珠,拔出震动棒操入了肉棒。

他的皮带扣贴上她颤抖的膝窝。

浴室门打开,傅荣荣转过头去看见陆承文,后脊骨忽然发冷,脑海里产生一种可怕的想法,浴室门外的男人淡声道:“抱出来。”她的想法被证实了。

边英远边操边抱着她走出浴室。

她的肚子胀起,有水灌进来,傅荣荣恐惧的趴在床单上疯狂的发抖,后穴被东西塞住,过了一会边英远抱着她去浴室排泄,她咬着口塞哭的更加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