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依旧只有黎黎原上和小沫宝两人,但项葵看?上去比之前放松了不少,甚至有时候还会张口搭上两句话,隐隐约约能听见点内容。
“我跟你说,笑死人了,肘上号被骂得头都臭了。”
“被扒出来小号黑人都是最轻的,前任统战指挥出来说,之前肘子?不知?道从哪得来他是gay的假消息,深更半夜给他发那?种角度非常诡谲的白?袜照,吓得他连续一周做梦都是袜子?在飞……”
“还舔富婆,给黎黎私发那?种海马体精修艺术照,还非要说不好意思啊手滑撤回?不了。”
“是有多滑……”
“但是我必须得解释,我没有信他的说法?。我只是懒得理他而已。”
“你明明信了好不好!还很善解人意地说相册不要存别人证件照比较好,这男的面?相看?上去就容易带衰别人运气。从此以后肘上号再也没找过你。”
太缺德了,项葵憋得简直快要七窍冒烟,感觉自己的功德正在缓缓蒸发。
三人大讲特讲一通别人坏话,没感觉有聊多久,窗外的光线却已经开始缓缓变暗,那?头美食节摊位的音响也逐渐开启,人越来越多了。
项葵的指尖无意识地磨着衣角,在间隙中,还是挺小声地道:“对不起。”
她说完就后悔了。虽然?确实要说,但不应该在这个时机说,本来气氛挺好的,怎么?又被自己弄冷场了。况且之前不说,现在才说,是不是有点像道德绑架?这让人很难回?答吧。
她可能一辈子?也没法?学会要怎么?才能“自然?”了。
“没事啊。”黎沁很自然?地说,“那?我原谅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