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自然而然地?覆住了她?的眼睛。

下一瞬,身旁骤然亮起的光线被?挡了大半,他侧眼去看,声音沙哑地?嗯了声,“四点半。”

熄屏,室内重?又昏黑。

那只手放下,又轻推着她?的脸颊,项葵顺着力?道转脸,越清困倦地?闭眼舔了下她?唇角,顿了顿,低声问:“好干。是不是渴了?”

项葵嗓子确实?有点燥,她?点头,越清掀了被?子起身去倒水,他没穿上衣,只随便从凌乱地?上拎了条长裤穿,摸黑回来时还?被?桌角磕到,嘶了声。

她?坐直喝水,越清站着等杯子,等她?喝完再把剩下那点水解决掉,空杯子刚丢桌上,人就回来抱紧躺着了,相触着的肌肤温热。

项葵:“……”

这到底什么品种的,不热吗?八爪鱼?

窗外的雷连绵起伏,像在比赛,一次比一次响,一次比一次近。

项葵的困意不知为何消散了许多,分明窗户关着,她?却感到股淋漓又莫名的湿意,缓缓沾染上她?额角。

偶然闪过的亮色中,如瀑雨丝明晰,绿叶簌簌飘落,她?睁眼去看了会?儿,越清翻了个身,嗓音微哑:“怎么了?”

“我在想?。”项葵幽幽道:“这时候是不是该来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