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这么站着,对逐光来说还是很有压迫性。
逐光刚坐下,他身上出现一层朦胧的光。光芒过后,熬夜的疲惫,加上睡眠不足的大脑钝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是这两天有些酸痛的肩膀也好了。
“辛苦了,这个不算在报酬里。”江济堂笑着说。
“啊,”逐光真恨自己此刻的笨嘴拙舌,“画在这里。”
a4的纸,本白色,撕掉边缘的胶带后留下一个四四方方的水彩画。
手机拍过来的图片远远没有真实的画纸好看,人类的眼睛能感受到的颜色,任何一种手机都无法完全模仿,何况江济堂的视力还要更加敏锐。
相对的,他能感受到的美也是远超常人的。
盛名之下无虚士。
“哇,真好看。”他拿起水彩稿左看右看,“咦,你不留个名吗?这里。”
像这样的定制稿,一般是不会刻意在边缘留下名字,但既然江济堂有需求,逐光也就在边上写下花体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