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闪过很多现实变态案例,他想到了某些可能。
“守岛人的父亲或者兄弟,去过吗?还是说,她的妹妹或者侄女有可能成为新的守岛人?”
女人的瞳孔猛地扩大。
“她,她父亲和哥哥去过。我听说,他们想让她选侄女当下一个守岛人。被选中的家庭,可以得到族里的补偿,两大袋米,一只猪腿。”
江济堂慢慢松开捂着男孩耳朵的手,他站起来,看着女人抱住她的孩子,瑟瑟发抖。
他忽然想起一些不太喜欢的事。被表兄推入河中九死一生,以为唯一的血缘亲人至少会在这件事上做到保护,没想到却被反手关入暗无天日的地窖。
那个时候他就彻底成了孤儿。
不管是父兄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有后辈女孩即将成为新的受害者,让守岛人彻底疯狂,守岛人的家庭都逃不开这场审判。
“守岛人的父母兄弟,在哪一家?”
已经说出这么多,也不在乎多说一点,女人立刻告诉他们守岛人的原本家庭在哪,旁边有什么象征物。
江济堂转头看向老张:“找条船送他们走,是死是活看他们运气。”
女人一听,抱着孩子千恩万谢。
那对母子离开了,几人站在小树林,天色漆黑,大风刮过山林,发出刀片抖动的潇潇声。
老张忍不住摸摸口袋,却没有找到烟,他看向独自一人站在那的江济堂,等待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