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和战力才真正显露,近战废柔韧性却格外好的法师只觉要命。

他无力地攀附着往日欣赏的身体,指尖在紧绷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痕迹。

“堂堂……”帕森斯的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过这张神情迷离的脸,湿润的眼睛,红润的嘴唇,带着汽音的喘息……

东方人的皮肤细腻温润,他带着粗茧的手指膜拜过每一寸起伏的薄肌,生怕刮伤了,又忍不住想要用力点留下痕迹。

“我是属于你的。”你也属于我。

江济堂气得一巴掌贴他脸上:“属于尸体吗?适、适可而止!”

“……听不懂。”帕森斯眨眨眼,正直又无辜。

“……”他真的要气哭了。

大年初三,错过朝霞的一天,也错过了晚霞,无事发生。

大年初四,江素锦准备回家祭拜先祖,她准备了走亲访友的礼物,带上儿子和儿婿。他们走了最短通道,上一秒还在锦城,下一秒已经在老家。

电动豪车缓缓驶入村子,吸引了村口情报群的注意。

“谁啊?哪家的女婿?”

车子停下来,江素锦从驾驶位下来:“阿青嫂,婉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