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撤下,大街上的车辆就多起来。
要上班了,也要上学了。
亲爱的妈妈正和远方帕森斯的爷爷联系上,商量两孩子婚宴的事。具体商量邀请什么宾客,走什么标准因为夏国官方人员有宴会最高标准,不能越线。
长辈似乎对这个特别关注,江济堂‘几个人吃一顿就算婚宴’的方案被驳回。他两人灰溜溜回到隔壁屋子,整理出明天要穿的衣服,开始上班模式。
第二天,江济堂带着一盒元宵来上班,刚坐在老板椅上,夏姐就送来一个惊悚的消息他还没死,已经让人供上了。
“啊?”他一脸吃惊,显得有点呆。
“国外的留子。”夏姐只说了五个字。
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当然只有清澈和愚蠢同在的大学生搞得出来,甭管是在国内的还是出国,都有一股不流于世俗的疯癫美感。
这不,一个不小心,许愿型江总手机壳就流行起来。
Q版的江总落在一片黄金堆砌的流麻中,留子们每天抢购之前都得虔诚地摇一摇黄金流麻,许个愿。
“这世界都癫成这样了?”上一个这样待遇的还是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