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下唇,小幅度地发抖,想叫又不敢叫,喊弟弟名字时的音调像哑了嗓子的小母猫:“你别这样,我保证下次……”
“别发浪。”
周元司冷冷地说道,一句话将他张口就乱开的空头支票顶了回去,封下了他的撒娇。
两人同吃同住,相处的时间久了,周元司对哥哥惯常仗着自己生得漂亮,就利用这点卖娇胡诌的行径知根知底。被蒙混过关的次数多了,他也就有了基本的抗性,不再那么容易上当了。
与此同时,周元司扬手,轻车熟路地扯开了舞蹈服衣领上的系结吊带,几下就把周怜洇了细汗的上衫推落到了肩肘部,皱成一团,堆云般缠在肘关节的肉凹处,将那里磨得湿红。
软嫩嫩的雪色乳包翘而浑圆,肉乎乎的抖了一下,上半酥瓣裸呈毕露,遭牛乳洗过般晶莹饱鼓,像两团冰镇过的光裸白糖罂荔肉。
一颗肿胀的奶头含着水汽,像是才被人嘬过,乳晕淫靡地鼓起,还烙着半轮结痂了牙印,仿佛公狗对胯下驭使的牝犬做标记。
那是周元司上周末泄愤留下来的印章。当时,肉粉色的茱萸被吮得发肿,滑不溜秋的,在唇齿间湿腻腻地滑来滑去,怎么也没办法完全乖驯地被噙住。
于是,周元司的心头起了暗火,就攥着兄长那尾水鱼似的滑软腰肢,像个口欲期的贪婪婴儿,直接把乳头连着伞晕都给吮破了,好让这骚奶子不再摇来晃去的到处发淫。
“我问你,刚刚他们纠缠你,乱碰你,都说成那样了,为什么还不反抗?”
鼻息拂过娇小的奶团,激得姣蕾勃立,奶孔舒张,喷着骚靡的腥气,揉得鼻腔涩痒:“还是说,你就喜欢被人欺负?衣服都快被人扯下来了。”
说着,少年狼狗似的深瞳暴戾地露出凶光,尖利的虎牙从唇隙龇出,狠狠地咬上了那翘软软的奶头。
后者被气息滚得细细抽动,被这么包着唇颊一吸,乳孔挛动,马上就湿烂烂地鼓出了一点潮汁类似于奶水,但又并不完全是,因为周怜到底还没被内射播种、彻底灌大肚子。
那露液糊黏黏地生滑,像是某种花朵的清稚肉苞产的蜜。量很少,但味道却骚媚入骨,酥淫到了极致,让周元司忍不住越咂越深,想把藏着的浆液都凿个干净。
他像头求欢没有章法的年少凶兽,扪着嫩奶子护食啃噬,连其下一片嫩溜溜的乳晕肉伞都吸进了口腔,泛着被凌虐的脂红色。
“呜……元司,我错了……”
周怜缩着鼻子,由于不敢叫得太大声,怕又生一屁股麻烦的事端。
他憋着气,嘴里呜呜咽咽的乱哼一气,如同被欺负得狠了的小牝犬。
皱红的乳头被虐得热肿,里头收着的娇弱奶核疼得厉害,逼得周怜双眼泛出热意,泪水止不住地往腮边淌滚,滋生出带着咸味的涩痛:“我本来不想、不想叫人看见的,可是杜文尧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