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管和鞋面都打得脏兮兮的。
这下真的是由里到外都脏透了。
周怜窘迫已极,眼泪失控奔淌,鼻头可怜兮兮地皱着,紧张的情绪穷追不舍,整张熟桃般的潮红脸庞沁出细汗,水汽氤氲蒸腾,糊住视线。
“受不了了……小屄、小屄又要高潮了……”
指节灼热,颤抖着去摸臀间的秘谷,企图拔下来阴核上的枷环。
戒扣残忍收紧的时间久了,肉蕾烫得发硬,又肿又厚,高高地探出包衣,顶在阴唇上方。
整只瑟缩的花阜湿淋淋的,滑不溜丢的,越是想将束紧的轮箍剥下来,手指就越是拿捏不准位置,使不上劲,反而将软鼓胀大的嫩珠磨得愈发敏感。
阴蒂是开启罪恶伊甸园的红引,轻轻的一下触碰,都能洞开肉欲的窄门,甜美的禁果甘汁迸溅,让他屁股尖直抖,哭叫着迎来高潮。
魔怔般的亢奋电流暴涨泄出,雌蚌猩红淫绽,贝口鲜活搐缩,嘬着手指不放,连番地喷溢出黏滑的清液。滴滴答答的成股溅落,堆叠夹拢在腿间的衣服彻底污糟成团,脏得不能看了。
“饶了我吧,求求你,放过我”
小腿肌肉紧绷,被大量分泌的乳酸压得发酸,一抽一抽地抖着,周怜站都站不稳了,扶着墙不住啜泣。71*50'22·69蹲全夲
惶急、害怕、无措、羞赧……
种种混乱的情绪烧灼着他的神经,折磨得他意识错乱,崩溃地将面庞埋在手掌间,压抑着音量,哀叫起了始作俑者的名字:“元司,救救我……呜……”
话音刚落,上衣口袋里放着的手机竟接到了来电,抵着胸口嗡嗡震动。
周怜抽抽搭搭地接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信号不佳,来讯者的声线轻柔却妖异,音量忽大忽小,时而亲昵得像情人间的耳语,时而又像从地底下传来,还裹挟着诡谲的电流“滋滋”、“嘶啦”声:
“哥哥,怎么突然叫我的名字,还哭得这么厉害?”
这来电的节点实属诡异,经不起细想推敲,可周怜已经被逼到了极限,意识都快断片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下面……好疼、好痒、好涨,穴肉里面都在发烫……”
模糊的声线含着泪意,听起来格外瓮声瓮气的,脆弱而懵懂,像极了被捕兽夹残忍啄住的小动物:“我受不了了,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吧……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