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生时代作为学霸的沈玉白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天学会了厌学,一听到调教,学习这几个字就开始ptsd,他实在是怕极了对方语调温和的说出一些虎狼之言,只能顾左右而言:“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只有您居住吗,他们会过来看您吗?”

他的心理有些忐忑,又有些期望。如果到黑市买人这种行为是他的私人行动,如果他的家人是那种有涵养有道德的人家,有没有可能会让他放过自己,送他回国呢,虽然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是哪怕是一点点的期望,他也不想放过。

长久的沉默,抚摸脸颊的手收了回去,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过了许久沈玉白才听到对方语气低沉而又淡然的语音,“我的母亲外公去世很多年了,父亲那边一般不会过来,这栋房子目前只有我在住。”

沈玉白:“........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