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住了滴答作响的闹钟感受手中的实感。只要经历的坏事足够多,总会有可以代替的噩梦,利刃伤人刀刀见血,软刀子伤人不见血却刀刀深入刻骨。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如果没有选择,那就两相其害择其轻。

疲惫的双眼静静地合上,让绷紧的精神慢慢沉淀下来,不要急,才刚刚开始,极乐岛的刑罚你尚且能熬过,难道这里会比极乐岛更难熬吗?

有人敲门进来,看着他的脸色没有说话,低下头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

“体温正常,”他听到对方说着,“昨天做噩梦了吗?”

沈玉白点点头,眉眼低垂表情懒堕小声嘀咕,“做梦梦见挨打,报了一晚上的数。”

师止行:“.......”挑了挑眉看着小奴隶低着头似乎一脸尚未睡醒困意弥漫的样子,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既然害怕就老实点,不要一直为难自己的屁股。”

奴隶继续低着头不吭声,完全就是一副不暴力不合作的模样。大早上的就给他来这一出,师止行简直要被气笑了。

“没有关系的乖乖,你可以继续耗,反正我不会把你的身体留疤打破皮。”他淡淡的哼笑一声,语气漫不经心的说着。

“屁股不能打了就打脚心,脚心打完之后再打手心,手心打肿了之后可以打大腿内侧,大腿内侧打完还可以打穴口,女穴也可以打。等到所有部位都被打一遍之后屁股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沈玉白:“.......”

何其残忍,简直令人发指!还没有被打,光是想想就觉得整个人寒毛直竖,仿佛戒尺已经落到了大腿内侧,娇嫩的女穴也被打肿,两条腿合都不敢合拢。

他嘴角抿起,知道眼前的人在惩罚方面不说虚话,咬了咬牙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干脆重新躺了回去,用薄被盖住自己的头装鸵鸟。

“乖,起来了就别睡了,中午的时候补个午觉。”在门口取了早餐有些好笑的看着奴隶钻进被窝的举动,调羹舀了舀碗里包得浑圆的馄饨,“有些小狗是不准备吃早餐了还是不准备上厕所,一天就两次排泄时间,错过了就等下一次了。”

躲在被子里的身体僵了僵,小心翼翼的掀开一个角从里面探出一个头来,闻到空气里喷香的小馄饨香味才不情不愿的爬出来坐正等着喂食。

“这就是恃宠而骄吗?”坐着喂已经学会乖巧等待投食的小奴隶,他一边轻轻给滚热的小馄饨吹气,一边慢慢说着,“刚到家还会想要自己吃饭,现在就连被人喂饭都要哄着才肯吃了?”

沈玉白:“.......我没有。”

但凡有点骨气,他现在就很想把嘴里正在吃的小馄饨吐到对方脸上。

本就睡眠不足思绪困顿,又被这样调戏着,越想越气,咀嚼的时候就不是很专心,一个不小心就被呛到了。主人抱着他一边拍打他的后背给他顺气,一边用丝巾擦拭嘴角,“连吃饭都不会了,是等着恢复视力之后也要主人给你喂饭吗?”

沈玉白羞耻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就听到对面的主人不紧不慢的补充道:“不过如果乖乖撒娇一定要主人喂的话,只要有时间,我也不介意的。”

他闭了闭眼,又羞又怒,如果不是这个家伙一天到晚尽知道说骚话调戏人,他怎么会被呛到,更何况被人喂食也不是他愿意的,他想自己吃,倒是给他自己吃的机会。

心中堵着一口气,在被拎着跪坐在浴室清洁的时候就不怎么愿意配合。后穴里刚被灌了灌肠液,听着主人一如既往的让他夹紧,管道抽出之后没有如以前一样收紧,放任自流的任由液体从后穴流了出来,听到身后的主人带着疑惑以及威慑的嗯了一声。

他一边羞耻得耳垂通红,在别人面前排泄带来的羞耻感是无论做多少次都没办法消除的,可是已经被这人摁着灌肠清洗很多次了,羞恼之下觉得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一边暗暗赌气,在主人第二次灌入之后依旧不愿意收紧,听到了对方沉默之后的一声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