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倒是摘的干干净净。

一场激烈的夏风吹来,把筒子楼里的窗户吹打的呜咽作响。

刘云珍怔怔的看着面色痛心的林国安,突然“哈哈”笑了两声,面容讥讽。

“哈哈哈!林国安你现在后悔娶我了,当初干什么去了?

林萍那个女人还没蹬腿儿的时候,你林国安就爬上我刘云珍的床了!林国安你当初睡我,叫秀秀买药给林萍喝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会有后悔的这一天啊....…”

刘云珍的话如同一把重锤敲击着在场众人的心。

林国安面皮涨红哆嗦着唇,周围吃瓜群众一脸震惊,就连嚎啕大哭的林秀都呆了。

林棠也惊了一惊,原来原主母亲还活着的时候,这对公婆就勾搭到一起了,这不光是婚内出轨,还是乱搞男女关系!

林国安没想到刘云珍居然把事情都抖出来了,一颗心如坠深渊,满足脑子都是自己身败名裂的后果。

这几年上头对生活作风问题抓的很紧,犯了流氓罪的轻则下放,重则吃花生米。

前头机械厂有个寡妇作风不检点,就给拉出来下跪批斗……

那寡妇直接疯了。

林国安颤抖着手,想开口解释,可是嘴巴却跟用强力胶粘上了一样,怎么也睁不开,眼前全是在场众人或不可置信,或憎恶不屑的目光。

等到厂里保卫科的年轻同志出现在眼前,刘春菊嘴巴张张合合,保卫科科长一挥手,腿软成两脚虾的林国安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这厮吓晕了。

心如死灰的刘云珍连同大喊大叫的林秀一同被带走了。

在场的街坊邻居见没热闹可看,各自唏嘘着回家了。

整个林家空荡荡的,就剩下林棠一个人了。

对此林棠倒是毫不介意,家里有吃有喝,惹人烦的三人组已经给叉出去了,她关起门来过日子别提多别清净。

就是筒子楼里的大爷大妈爱心泛滥,每次瞧见林棠都长吁短叹,道一句“可怜孩子”,然后拉着她的手好一顿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