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家?里?也没啥好东西。
这个问题,陆砚池屈指在桌子上叩了两下,想起妻子口?里?的咱爸妈,嘴角扬了扬,“爸喜欢喝酒,家?里?还有两瓶茅台,给老头喝,咱妈.....”桌子叩了一声响,“咱妈是个爱美的老太太,我记得你?会做衣服?”
“嗯嗯,家?里?有块杭绸,还有块海军呢,给爸妈各做身衣服正好?”
林棠双眸一亮,对着陆砚池笑道,“还是陆副营长有办法,家?里?这个大家?伙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大家?伙说的是放在客厅的缝纫机。
林棠问了陆砚池,公?公?婆婆的身量尺寸,从箱子里?翻出素雅的杭绸、藏青色的海军呢,这两块布料都是前?头舅妈给她的嫁妆,都是好料子,展开看了看,取了量尺、剪子、粉笔,思忖了下,低头在包布的纸张上画了男女两个样式,踩着缝纫机忙活起来。
翌日一早,陆砚池刚去部队,小张警卫员来了家?里?,惆怅了半天?才开口?。
“嫂子,司务长说今年军区人手不够,动员嫂子们去玉米地割草,今天?下午轮到咱们这一块了,我跟你?说一声。”
军区开荒种地、堆肥浇水这种辛苦活都是男同?志的,女同?志干的活轻松一点,一年到头也干不了几天?活。
这事儿她林棠早听程嫂子说过了,军区一年种两茬玉米,部队里?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军区的家?属就去帮两天?忙。
林棠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小张警卫员松口?气,回部队路上胸膛挺得直直的,谁再?说我们副营长家?的嫂子娇气,他小张第一个不乐意?!
下午的山野褪去热气,凉风习习,田里?劳作?的嫂子们扛着锄头归家?的时候,林棠总算是大功告成,从玉米地里?钻了出来。
抬手看了眼手表,快六点了,家?里?晚饭还没做呢。
林棠背上竹筐,捡掉身上的玉米须须,拎着小铁铲匆匆往家?里?走。
没想到,在半道上遇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廖晓琪。
“你?有什么事吗?”林棠锄了草,着急回家?,一路上都是大步生风往家?里?赶的,遂看到半路冒出个咬着唇一脸柔弱,幽怨样的廖晓琪,她也没有了好脾气。
废话,这女人虽然看上去弱,可那挺直的背,咬住唇泫然欲泣的样子,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她会有好脾气才怪。
面对淡漠的林棠,廖晓琪仍旧咬着唇不说话
“你?要是没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林棠翻了个白眼,丢下话略过她就要走。
“你?知道吗,你?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陆副营长!”
平地一声雷。
林棠转过身去,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鄙夷道,”你?是不是有病?”
廖晓琪:???
“你?说什么?”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病?要是用病就赶快去医院看看,要是你?脑子没病,就是让粪坑给泡了,所以说出来的话才会这么恶臭。”
林棠挑眉。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粗俗!”
廖晓琪都快气疯了,她尖叫道。
这个女人怎么是这个反应?她怎么能这么镇定自若?任何一个女人听到这种话,都会勃然大怒,失去理?智,疯狂质问的。
“我知道了,你?根本不爱陆副营长,你?这样粗俗的女人根本配不上陆副营长!”
廖晓琪恢复了些理?智,话里?又带上了刺。
要是普通的女人听到这番话或许会被刺激的大吵大闹,这样一来倒是正中?廖晓琪下怀。
本来廖晓琪今天?跟自家?嫂子在田里?劳作?的,可是她回家?喝水的路上,遇见了同?样回家?的林棠。
看到面容娇嫩,人比花娇的林棠,她心里?就让妒火烧的难受,若是没有这个女人,说不定当初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