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景洲大概早就忍不住了,一插进来就激烈顶胯。

就算和鹤景洲长久没做,我的身体还是很快就能适应他的性爱方式,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逐渐被快感侵蚀。

我记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几次,鹤景洲没打算轻易地放过我,把我翻来覆去肏了个透彻。

说做一次,实则奸了我不知道多少次,一直从天黑做到了天亮。

我的体力跟鹤景洲本来就没法比,到后面大脑成了浆糊,浑身发软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