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波极为恶劣的高潮,谢雪青苍白病态的脸庞充满了蒸熟的色感。

他扭过头想要躲避左肩的滚烫呼吸,又被掐着下巴转身含住唇瓣。

被坚硬的牙齿咬住唇肉,支撑在沙发上的手指蜷缩着,刚被强制拉去洗漱完的他甚至没有抗拒亲吻的力气。

十四岁时第一次被拉上床的女人面孔早已模糊不清,唯独徐沐泽捅破那层膜时混杂着刺痛的眼泪无法遗忘,记忆犹新。

并不是那种会自怨自哀的人,谢雪青不是女人也并不在意自己的贞操。但这种被完完全全控制的状态,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就算没有完全插入,与男人做这种事情无论经历多少次都让他难以接受的作呕。

反抗的动作再次被轻易镇压。

细腻的皮肤让人爱不释手,只是轻轻用力,嫩白的皮肉便会凹陷下去留下指印。

从唇齿间拉出暧昧的血丝,连同下巴都舔的一干二净。

摸着被掐咬的遍体鳞伤的身体,方思雨本有一瞬心软,但垂下头看到谢雪青眼底那默默无言的恨意,他那颗软下的心脏又如寒冰般。

挂着内裤的脚踝抽搐了一下,难以忍受的发出喘息。

手指夹着只染红了末端的棉条抽出,方思雨若有所思低声道:“明天应该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