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自打坐到她身边后就是这个拢住人的姿势,方才往后靠坐时臀腿边缘压住了他的手指,嶙峋骨立的手指垫在下面,异物感极强。
他根本没?有抽回手的意思,仍然不声不响地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好像在纵容明暗火星飘到一团干燥得发涩的柴木上,一霎那?就能点起肆意爆燃的大?火来。
林琅意被?这种无声的边缘性?拉锯战磨得心头发痒,闷声嘤咛了一声,含含糊糊地吵着要?睡觉。
快点去床上!
原楚聿终于顺了她的意思,他一手绕过她的膝弯,那?只被?压在她臀下的手掌按住椅子?一撑,将她往上稳稳抱起。
林琅意把脑袋一歪,精准无比地往人颈窝里贴。
她为了装醉故意整个人脱力往下掉,大?腿外侧好像撞到了一处什么,原楚聿反应很快地将她往上掂了掂,最后她的腿只印在他冰冷方正?的皮带扣上。
可是那?往上一掂的动作让她歪过去的脑袋跟着往上贴,她抬着脸,嘴唇密密实实地擦过他的喉结。
他仿佛触了电似的,反应很大?地颤栗了一瞬,喉结迅速滚动几下,把她跟他的距离再度拉开,疾步转身将她抱进房间去。
林琅意只记得行走时偶尔触碰到他的下颌时,他那?滚烫发热的皮肤。
被?放在床上掖好被?子?,他替她将身上的首饰一样样摘下来,用热毛巾细细擦过了脸颊和手,最后,林琅意听?到他轻微地发出了一声懊恼的气音。
他意乱心忙间把她带到他房间来了。
鼻腔里都是熟悉的依兰香,原楚聿替她掖好被?子?后那?只手迟迟没?有收回,犹豫徘徊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折腾她把她转移到她的卧室里去。
家里最多?的就是房间,他选择把卧室让给她。
除了他在卧室内置浴室里洗了个很久的澡以外,他没?再停留在这个房间里。
林琅意自打这次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放弃了尝试。
因为她觉得原楚聿大?概是有别的隐情。
不久后,她听?到萧璞城对这位从小认识的好友的评价,说他“感情洁癖”,是个洁身自好宁缺毋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