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深埋在穴腔里抽插,凶狠得像是要把季琛撞碎了,捅透了。
双腿酸得直打颤,蕾丝内裤吸透了骚水,吸不下的都顺着丁字布条一滴滴砸在地上,阴唇被捅得外翻,肉唇吐红肉,粗圆的囊袋撞在翻出的穴肉上,淫水淋淋。
视野里的粉色海洋把季琛淹没殆尽,他穿着李泽承给他准备的粉色裙子,丁字内裤,牙关战栗着止不住爽得翻起白眼,高潮淫叫。
......趁李泽承不在的时候季琛试着偷偷给宝宝喂奶,可惜宝宝喝惯了奶粉,一凑上他的乳尖就偏头皱着小脸,怎么都不肯吃。
倒是便宜了那个醋精。
李泽承玩上了瘾,喝上了瘾,在家时就让季琛穿上他买的各式各样哺乳睡裙,方便他随时撩起季琛的衣服喝奶。
奶子被他吃得烂熟,不到几个小时就要满当当的蓄一汪乳汁等着李泽承去喝,没人喝就难受得又痒又疼。
为此李泽承还去买了一个专门抽乳汁的机器,他不在家时就让季琛自己用机器抽出来,等他下课了就回来喝。
让季琛不能理解的是,大早上刚起来,李泽承就要忍着不喝,硬是不顾季琛的挣扎,用机器吸了满杯,装在包里带走。
季琛实在是不明白李泽承的脑回路,当然他也不知道当班里人问李泽承哪里来的新鲜牛奶,李泽承回答家里人准备的时候,内心的兴奋与战栗。
好不容易半个月终于熬过去了,阿姨终于来上班了,季琛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却不曾想李泽承更加过分,趁着保姆阿姨在厨房里准备饭菜的时候,掀开季琛的上衣,钻进去就开始吃奶,吃得他双眼含泪,又不敢呻吟出声,紧张得脚趾都缩了起来。
等晚上阿姨去客房休息了,就是李泽承放纵的时间,关上了卧室门,把他操得神志不清的,哭着求饶,奶尖都被咬肿了。
最过分的一次,是李泽承关上了阳台门,当着深夜,把他按在玻璃上干。
情欲正酣时,阿姨出来迷迷瞪瞪地上厕所,而阳台是开放式的,他们和阿姨之间除了窗帘根本没有任何阻挡。
李泽承倒是一点也不怕的样子,咬着季琛的耳朵,摸他流水颤抖的阴蒂,“骚逼,别出声。”
季琛哪里敢出声,在这么危急的情况下,体内的阴茎变态地硬得吓人,毫无章法在穴肉里翻搅挺动,季琛只敢张大了嘴喘息,试图将体内无法释放的快感吐出些许。
万幸的是,阿姨没有开灯,自己摸索着进了厕所,几分钟后又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回了客房。
季琛神经和肉体同时放松,腿软得站不住,后倒在李泽承身上,却换来更加深重的冲撞和?H干。
......就他这样的情况,别说是李泽承不愿意了,他自己都没那个脸去洗车行兼职,在外面一待待一天,胸口的衣服都能被浸湿完全了,季琛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幸好每天花两个小时学车还是没有问题的,季琛考完了驾照,又没事情干了,他索性收拾收拾书包,每天早上跟着李泽承出门,去旁听全国最高等学府的专业课,倒也比之前的生活要充实有意义得多。
两人一起上学放学,像是回到了高中时候,季琛除了课间要被李泽承拉去厕所给他喂奶以外就再也没有什么烦恼了。
旁听了一个学期,暑假过后,季琛的双乳任李泽承怎么左嘬右吮也不出奶汁了,季琛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搭理李泽承失望的俊脸,扯着人去他迟上了一年的大学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