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1 / 2)

谢漼抚着她的脸,心想,今日是她生辰, 方才?恒哥儿?已惹了她不?快,还是改日再提。

便道:“无事。”

待寻真缓过来, 谢漼便唤了下人进来收拾, 看?到丫鬟们?捧着沾了污秽的软垫, 寻真红着脸,跑进浴房,没想到谢漼也?跟进来了。

寻真惊讶,往后退。

“真儿?在惧什么?”

寻真垂眼,不?敢直视谢漼。

“爷, 我要沐浴了……”

谢漼轻叹:“真儿?已与我共赴云雨多?次,怎还如此羞怯?”

寻真垂首不?语,视野中,谢漼步步逼近,她不?断后退,直至被抵到墙边,腿被什么绊了一下,跌坐矮塌上。

谢漼看?着矮塌,想起?那日她中了催情香,赤身?躺在这矮塌上,那时她难受,便不?停挨蹭着榻上的毡布,以缓解身?体燥热。

春鈤

那时,他亦忍得辛苦。

谢漼曾看?过几本房中书、秘戏图,书中所载欢好之姿,花样?百出……那晚在门前?,还有方才?在榻上,他已试了两种,终于懂书中所言妙处,唯有亲历方能领会。

只真儿?太过羞涩,若是欺得狠了,怕是泪水涟涟,哀泣不?止。

第一晚,谢漼随心而为,肆意?了一回。那时,见?她落泪哀求,心中渴求竟被无端放大数倍,到后来,便无法自控了……

因而往后几日,谢漼都刻意?收着自己。

谢漼也?坐下,一手圈着她,一手伸向?她腰间,解系带。

寻真握住了谢漼的手。

“爷,要不?……还是晚上?”

谢漼便收回了手,被她拒了,也?没恼,毕竟方才?已疏解了一回。

床榻上,真儿?都不?敢睁眼看?他,若是换了别的更加出格的,还不?知要羞成什么模样?。

谢漼虽很想看?那样?的她,还是按捺住了。

再过些日子,等她完全适应,想来便会应允了。

谢漼暗示般道:“真儿?应如何唤我?”

谢漼的进攻性?太强。

寻真现在已经完全了解他了。

一步步紧逼、压迫,让对方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从而让人臣服,任他掌控。

精神一旦松懈,便会堕入到这噬人心骨的“温柔”中。

寻真低着头,轻轻地、柔柔地唤了一声:“夫君。”

谢漼听着,心间蓦地颤了一下,看?着她的发顶,缓缓道:“真儿?以后便这么唤我,莫要再改口了。”

寻真应了一声。

谢漼摸了下她的头,出去了。

两人沐浴后,次间榻上已清理干净,焕然一新。

寻真现在已经不?能直视这盘跳棋,把它放到一边。

两人面对面坐着。

谢漼旋开了糖罐,拿出几颗,见?这包装换了,便问:“糖纸为何换了?”

寻真便有些不?好意?思。

太奢侈了,虽然谢漼很有钱,但寻真既然已知道了砑花笺的价格,就无法心安理得地挥霍。

寻真:“我才?知道,砑花笺是文人雅士用来写书信、作诗词的。”

“我竟将它用来包糖,太浪费了。”

谢漼却不?认同:“此纸,用以修书、赋诗词,亦或为糖之封裹,并无差别。”

“物既出于世,本为人所用,而非将人困于条条框框,为人束缚。”

“但能博真儿?欢心,便是有用、有价值的。”

寻真没想到谢漼会说出这一番话,一时愣怔。

寻真跟谢漼的想法一样?,若用的是她自己的钱,也?就不?在乎了。

谢漼继续道:“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真儿?可知出自哪里?”

寻真:“《老子》。”

谢漼点头:“树因材质粗劣被视为无用,却因此免遭砍伐,得以自由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