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儿脸色泛着死人的青白之色,她心中叫苦,一时情急只想找个能嫁祸的,却忘记了殿下对那村妇本就态度冷淡,颇为嫌恶。

身体中濒临极致的痛苦撕扯着萧元祁的神经,沈意两个字像是某种开关,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思考不出来,分辨不出来,只觉得痛。

她不爱他到了这种地步吗?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将他拱手让人。

他身形微微摇晃,将那贱婢甩了出去,“把她押下去。”

“殿下,卑职已经派人去请了太医。”

“都出去。”萧元祁扯开他的搀扶沉声道。

“殿下……”

“出去!”

他加重了语气沉重的威压带着难以宣泄的怒火,侍卫们躬身退了出去,他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瘫软的倒在床榻下面,心口绞痛的再不能言语。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沈意本该一如往常,早早的歇下,可是前院里声响不断,烛光亮得隔着一面墙都能看得到。

“娘子,出大事了。”

沈意见烟儿急急忙忙失了一惯的沉稳,“该不会与前院有关?萧……你们殿下出了什么事情?”

“玉儿犯蠢,竟给殿下下药,被拖了下去,殿下现在把太医拒之门外谁都不让进,娘子不是懂些医术吗?快去看看殿下吧。”

沈意听完本能的站起来就想往外走,脚子刚到门口,又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