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肉被阴茎抽出的动作带了出来,下一瞬,不仅穴肉被捣了回去,红肿的花唇似是舍不得粗壮的阴茎,和他一同捣入了穴里。
女人抽搐着,在喷过一次后抓着他头发的手便移到了他的手臂,牢牢掐着他的肌肉,将自己的手捏的生疼。
她哭求着。
“呜呜别、别做了…”
“受不了呃啊…”
连续多次被肏,不仅是穴里越来越敏感脆弱经受不住,她的腰也被肏得酸痛不已。
除了哭求,也在骂着他。
“禽、兽呃啊啊啊啊……”
宋忱从没发现,自己竟然这么喜欢听女人受不住的骂他。
女人的骂声成了他的助兴药,肏进穴里的肉棒被骂的更硬,捣弄的力道也被骂得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