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伸过来的尾巴托起她的胸部,强迫她挺起身直面那些视线。他们在看着,看着她裸露的身躯,看着她被花尾狼压在身下肆意操弄。
其实云芽已经猜出除了玛纳亚谁都看不到自己,可那又怎样呢,那种赤身裸体被人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的感觉不会随着这个认知消散。电话那头好像又说了些什么,此时她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她的世界一片嗡鸣,羞耻的心放大了所有的触感,即使是性器上最微小的纹路摩擦在软肉上带来的快感都能一一感受,每一次的进入和退出都刺激得让她想哭。更别说现在,奕湳又改了策略,那根粗硬的器物顶在深处,随着他们的呼吸颤动研磨着这个脆弱又敏感的地方,仅仅这样便将她的大脑搅混,字不成句。
玛纳亚看那边已入佳境,只能先草草推掉待确认的其他事宜,惬意的找了把椅子坐下来好好欣赏。“芽芽你真棒,我都有感觉了。”她不忘调侃。
坏人!云芽用眼神痛斥。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玛纳亚俏皮地对她眨眨眼。
小小的电话屏幕里最后只露出了云芽凌乱的发顶,乌黑的长发铺开在地上被身后的抽插撞得像水波一样晃动着。摒弃掉所有羞耻心后,云芽彻底放开自己,奕湳每一次的进入让她发出甜腻的浪叫,每一次的退出让她发出哀求的呻吟,不时能听到乞求他再快一点的零星话语,这些交织在一起汇成了极其淫荡的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