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来。 果然飞羽凑了过来展开翅膀蹭去云芽脸上的泪珠:『我也想听你这么叫我。多叫几次,总是臭狗先尝到甜头,不公平!』 “叫,我肯定叫。”不用翻译也能看出飞羽在吃醋,云芽肯定不会区别对待。 奕湳没让飞羽等太久,刚才那一声“老公”直接让他失守根本无法继续坚持,很快便射了精。等他从她体内退出,射进子宫的精液在透明性器的抽插中一点点流出,竟能勾勒出这个性器的形状。 『奇怪的形状。』飞羽觉得像一团蠕动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