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头,忍下身体泛起的烟瘾,目光落到大床中央。 沈微夏背对着他蜷缩在鼓鼓的被子里,只露出一颗黑漆漆的小脑袋,夜色太宁静,以至于她细微的啜泣声入耳明显。 周宴辞伸臂掀开被子,看到了她赤裸身体上被自己掐出来的红痕。 他张唇,一把嗓音浸了点放纵过后的沙哑:“对不起。” 沈微夏没理他,哭湿了枕头。 对不起有什么用,他知道自己是错的,但他不会改,他下次还会继续,直到将他们的这段感情弄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