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渊低头,只看一眼就抿起了唇。那是贞操锁的钥匙和一个银白的阴茎环,这两个东西加在一起,分明在表示他的主人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是又想到新花样来折腾他了。

不等他开始猜测封玺今晚的手段,厨房里的青年又探出脑袋,“给了你钥匙,不代表你可以偷吃。还有,把你那根玩意儿洗干净。”

听到后半句的刻意强调,陆南渊有了大致的猜想。他动了动腿,进浴室用钥匙打开锁,把整个贞操带拆卸取下,从始至终唇都抿成一条缝。

可怜巴巴的阴茎几乎是在离了束缚的那一瞬间就胀大一圈,连带着小腹都有了几丝酸痛感。被迫禁欲的这么长时间后,就连被花洒淋到都会引起不小的刺激。

他忍住想要将手覆上去撸动的欲望,沉着脸把阴茎环扣在底端,等身上的汗冲掉后,又仔仔细细搓洗起性器和周围,期间浑身紧绷绷的,一个澡洗得比平常任何一次都要久。

卧室的柜子一小半已经被不属于自己的衣服占领了,陆南渊指尖在封玺面料柔软的T恤上摸过,按照对方的要求换了身干净的西装去了餐厅。本来以为封玺想在吃饭的时候捉弄他,但餐桌上并没有什么事发生,对方只在吃完后放下筷子随意地和他聊起了天。

两个人从不谈论工作上的事情,说到了城西新开了花卉市场、城东办了个摄影展,又讲到了马上上映的外国电影。陆南渊静静地听着,直到最后才问,“从拍卖会上回来后……这周末有空吗?”

封玺闻言抬抬眼皮,“你要约我?”

陆南渊起身来帮他收拾桌子,低低“嗯”了声。

“想和主人约会?不知该说你胆子大还是脸皮厚。”封玺轻笑着拂开他的手,“今晚去你的书房吧,我收拾一下就过来。”

他没有说答应,也没有直接拒绝。陆南渊搂住他亲了亲耳尖,被踹了一脚后才听话地坐去书房的办公椅上。

挪动时衣料蹭过前胸,被夹了一整天的乳头已经变得敏感,酥麻又细微的火辣痛感刺激得下体发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以上下都被管束着的状态里与下属相处了一整天。明知道这是不该的、有风险的,可他的理智却早就没了,被他的主人拆了、揉了、扔了。

或许也是他自己扔的。

时间似乎被人调慢了节奏,每分每秒都坐立难安。陆南渊登上企业群接收了员工发的新文件,又上了公司网站浏览一遍用户反馈,手上敲动键盘的速度如平常一样,心情却不怎么轻松,竖着耳朵略显焦躁地听门外的动静。

等电脑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封玺终于推开了紧闭的门,嘴里咬着小勺子,手上还捧着他买回来的那块小蛋糕。

青年光着脚走进来,把蛋糕放到办公桌上,随手刮了一勺递到男人嘴边,“芒果的更好吃一点,草莓的有点酸,不够甜。”

陆南渊张开嘴,拧着眉把齁甜的奶油咽下,“今天芒果的卖完了,我明天……”

“我就随口一说。”封玺打断他,余光瞟到了电脑屏幕。左上角正是响望的LOGO,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光看上去就让人头晕眼花。他还是头一回正式踏入书房,毕竟这种比较敏感的地方他都有刻意避免接触,所以也没四处乱望,带着陆南渊最熟悉的笑扶着桌子缓缓蹲下去。

陆南渊前一秒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视线越来越低,他才嫌椅子烫人一样从位置上跳起来跪下,“你做什么?”

“谁让你下来了?平时机灵得很,主人想做什么你还猜不到?”封玺带着蛋糕自顾自钻进了桌底,盘腿往那儿一坐,“今天不和你玩正装下跪,坐回去。”

陆南渊在等他的时间内胡思乱想了老半天,直到现在心里才有底。他指尖都有些颤,重新坐下还没调整好姿势,桌子下的人已经伸手触到了他的裆,嘴里调笑他,“被锁了这么长时间还能硬得这么快?看来两周时间的确不够折腾你一回。”

“您这样做,我当然会硬。”陆南渊把手放回鼠标和键盘上,刚反驳一句,裤子拉链就被拉开,一只手胡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