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渊抗拒着,刚洗完澡清爽的身体又隐隐冒出一层薄汗。

封玺向外抽出手指,穴口委屈巴巴地咬紧不放,水液一滴接一滴地涌出,掉落在床单上洇湿了一小滩,又黏在指尖上拉扯出一道细腻的丝线。他挪到床边,将湿漉的手伸出去,引陆南渊喘息着舔上来,却又迟迟不给对方舌尖碰到。

“这么馋呀。”封玺逗了他一会儿,泛红的眼尾没了往日调教时的凌厉。他将手擦在男人脸上,反复几下像是在扇巴掌,但没有用什么力,更像是抚摸调情。

陆南渊死死地盯着他,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封玺偏要浇油,跪坐在他正前方,还发潮的指尖摸上胸前的乳尖,近距离地搓揉起来。直到将那粉色的小点拉扯到颜色变深,他才趾高气昂地俯视着床下的男人,“想操我吗?”

陆南渊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掀翻操死在床上。

“想。”

“小狗,你有这种眼神是不对的。”封玺踩上他头,迫使他将脖子低下去,“有这种想法也是不对的。”

他用脚蹭着陆南渊的发顶,偏硬的发质刺得他脚底发痒,力道不禁加重了一些。直到把人半干的头发搅成乱糟糟的稻草堆,他才满意地收了腿,“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狗屌,我不介意把你带去宠物医院给阉了,毕竟你那张嘴和手用起来也挺舒服。”

陆南渊弓着腰,性器在封玺踩他期间不停地蹭动在地板上,给他带来的刺激并不小。他平复着呼吸,还没过几秒,上方的青年便下了新的命令,“来床上。”

去床上?陆南渊还没松懈的身体瞬间僵硬,有些警惕地哑声问,“做什么?”

“膝盖不疼?这里又没铺毯子。”封玺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我怕你再跪地膝盖都废了,来上面跪。”

陆南渊看着脸颊有些不自然泛红的人,叹了口气,还是认命地应了,“……是。”

“乖乖的,别乱动。”封玺见他跪到自己身边,伸手安抚性摸了摸对方的耳根。这一摸就没停过手,顺着脖子绕上锁骨,打了个圈后又往后方碰了碰那块脆弱的腺体。

“有没有人说过你信息素味道好闻?”他坐直了些,凑过去嗅了嗅,“很甜。”

堂堂一代松脂香竟然被说成甜,陆南渊任由他对自己揉捏,“我更喜欢你的气味。”

“闭嘴!”封玺一巴掌拍在他腰侧,“去选根鞭子,你喜欢的。”

平时嫌他话少,现在搭话了这人又恼,还真是小孩子脾气。陆南渊抬起他的手亲了亲手背,顺从地翻身从墙上随手拿了根鞭子递过去。

封玺瞥一眼,乐了,“厉害啊,stock?whip,你还是头一个敢挑这个的。”

陆南渊不做言语地规矩跪好,垂眼盯着歪在床头正用酒精消毒然后试力度的青年。封玺随手拍了几下试试手感,便直起身毫无征兆地挥上了男人的小腹,准确避开了硬得翘起的阴茎。

鞭子发出“啪”的一声沉响,阵阵余音回荡在耳边,光是听上去就令人畏惧。封玺却连续来了五六下,直到男人眉峰紧蹙,才哼笑着问他一句,“疼不疼?”

“不疼。”

分明几道交错的鞭痕已经微微肿起,陆南渊却不愿松口服软。这种用来抽打牲畜的鞭子不好驾驭,算是重刑的一种,虽然控制了力度,不至于皮开肉绽,但疼肯定是免不了的。

如果这时候陆南渊点了头,那他就可以顺势替对方揉一揉,然后扔了这鞭子。但这句不疼却好像冒犯到了他一样,封玺心里隐隐不爽起来。他翻身绕到陆南渊身后,手掌拍了拍对方结实的臀肉,“趴下。”

“……”陆南渊迟疑地弯了弯腰,手肘撑在的洁白的床单上。他不太清楚封玺又想玩什么新花样,但还是无条件地服从了。

“这里没人用过吧?”封玺指尖触上他身后的穴口,跪趴的人忽然如临大敌地浑身绷紧了。他又一巴掌拍在他臀部,“放松,回答我。”

“……没。”

十分简短的回答,封玺眯起眼,对着紧闭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