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夺呼吸的陆南渊觉得灵魂似乎都叫出了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他想吐出呼吸管求饶,让封玺饶他一马,告诉对方他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知道错了,他不该口不择言。但他自己也知道被放过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只能发抖地迎接有些惨烈的干高潮,浑身抽搐得厉害,牙齿划破了舌头,满嘴都是铁锈味。

封玺并未因此而饶他。他估算着时间松了手,让空气重新涌入呼吸管,随后不停顿地打开了吸盘的电击开关。不算弱的电流和并未停止的震动继续持续刺激着还沉浸在痛苦的高潮中未缓过劲的Alpha,阴茎压根没有软下去过就在几秒内再次胀得发疼,刚倒流回去的精液重新冲撞回来,没有给他丝毫的反应时间,立马攀上了第二次干高潮。

封玺隔着布摸了摸他的脸,“不知道这时候要是你能发声,会不会狼狈地学狗叫呢。”他知道陆南渊听不见,但还是继续嘲讽着,“可惜了,下次换一个半透明的,纯黑的一点都不好,都看不见你被我弄哭的模样了。”

到目前为止,时间也就进行几分钟而已。按照这个速度,再过没多久陆南渊就会被自己折腾到神志不清,但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给对方带去的折磨。

他关掉了所有的震动功能,只留下时不时的电击刺激着对方的乳头。陆南渊隔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阴茎两次不能射精释放已经很难受,偏偏封玺在此时开始上下抚摸起他的身体,让他的兴奋度丝毫不会减弱。

口水从嘴角留下,顺着下巴打在脖子上。陆南渊艰难地吞咽着分泌过快的唾液,没了鼻子的辅助,呼吸变得比往日艰难。他感觉封玺踢着自己的性器,不轻不重地踹着他,头脑昏沉地想要蜷起脚趾,亦或伸手去抱住对方,但这些他都做不到。在一点点快感越积越多时,封玺却又故意冷落起他,完全将他的欲望把控在掌心里了。

隔了一会儿,一双手固定住了他的腿,让他重新趴在了地上。温热的躯体覆上来,一次次有节奏地自后向前撞击着。陆南渊知道封玺在做什么,发硬的物具次次撞在抵住穴口的跳蛋上,像是再多用点力就会破入进内部一样。

分明没有被插入,他却浑身上下不由自主跟随本能地警惕着、紧绷着。封玺是第一次做出这种举动,毫无章法动作僵硬,陆南渊却没心情在乎这些,快感渐渐被身体上的排斥给磨没了,却分不清到底这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之前的确是想要摆脱高攀不下的刺激,现在没了那种激烈的感觉,心里却有些空荡,不禁有些怀念起被封玺掌控快感的感觉了。

封玺靠着这种顶弄的动作没有多少快感,心理上却被满足了一点。他似乎感受到了这具身体的蠢蠢欲动,翻身下来后重新打开尿道棒的震动,脚覆上去配合着一同蹂躏起那根可怜的肉棒。

他踩得有些粗暴,完全就是在凌辱,没有一丝以往的调情与缱绻感。而陆南渊现在需要的也不是温柔的抚慰,这种毫无章法的虐待更能让他获得快感,没一会儿功夫就躲避起来,鼓囊的那处也明显胀大一圈。

“又要不行了?”

封玺往他屁股上揍了几巴掌,挑了根细鞭朝着他腿根反复抽去,看着男人在地上勉强滚了半圈,蓦地抬脚狠狠踹向他的阴茎。

剧痛袭来,蔓延至全身后诡异地滋生出了阵阵酸麻的感觉。

男人猛地哆嗦起来,维持在同一个角度上顿了足足半分钟,就连被咬在嘴里的那根管子也像快要倒下的楼塔一样大幅度地颤着,无疑是被他这一脚给踢到高潮了。

陆南渊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双眼上翻,意识开始模糊,封玺明明没有堵住呼吸管,他却觉得忘记了喘气的本能,整个头脑和身体一样麻木到不能动了。

精液顺着尿道棒和尿道见的缝隙拼命朝钻涌,却艰难痛苦地无法冲破牢笼,他整个人都要废掉了一样。封玺任由尿道棒继续震动来延续他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的时间,小腹痉挛不停,感到真的要如封玺所说一样变成一个不能独立思考的性玩具了。

封玺觉得还不够。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