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过神,直到确认精液被生殖腔完全锁住,陆南渊才将性器抽离,发出“啵”的一声响。封玺倦得睁不开眼,他还没有完全清醒,上下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呼吸间全是Alpha的气味,像指引一样让体内的燥热再一次攀升。

被完全标记了。

陆南渊抱着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玺玺。”

封玺掀开眼皮,回过头来望了他一眼,软软地一瞪,知道这人胡来一通后总算醒酒了。

“抱歉,我刚刚……有点不清醒。”陆南渊僵得找不着北,他盯着封玺脖子上的痕迹,又扫了眼周围的一片狼藉,明显意识到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事。他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干涩地舔着嘴唇,控制不住地又硬起来,强制着让自己挪远一点,等着封玺发话。

封玺声音还在抖,“抱歉有什么用?还能把标记洗掉吗?”

“不行!”陆南渊立马拒绝,态度有些强硬。他现在对这种话很抵触,这点儿可怜巴巴的清醒还是勉强挤出来的,他完全无法接受封玺对自己的排斥,一丁点都不可能。但他另一方面也在后悔,这两种思绪在脑子里不断地冲撞,导致说的话也语无伦次:“洗标记会很危险,你不可以去……你打我好了,但求求你不要洗,我一定听你的话……但是标记不可以洗掉,你是我的……我说错了,我是你的。”

“没错的。”封玺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