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1(2 / 3)

吧。”叹了口气,摸摸胸上压着的纤纤玉手。

从傍晚一直骚扰她到深夜的双性人本来还要有深入动作,见她不享受也不生气,打住了动作,抱助眠公仔一样抱着她渐渐入睡。

曾先生是越国顶级富豪,大部分人知道的是他垄断集团所有人的身份,对另一个世界的人来讲,近几年他的身份,没有他的私人俱乐部出名。

不定期,他和俱乐部成员会有一个聚会,聚会地点每次都会变换,持有邀请函的人会提前得知聚会时间,地点却得等到聚会开始前一天才能知晓。

一听条件这么刁钻这么怕见光,就知道怎么可能是普通聚会,聚众淫乱还差不多。

大清早被叫起来做准备的王含乐黑着眼圈想,白色长裙收紧的胸腹部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这还不行,吃东西还得拿到一尺开外,免得弄脏衣服。

她拿黑色皮衣围在脖子上,做成围兜。

提供给她的早餐是牛奶和面包。

看着和旁边猴崽子手里一模一样的早餐,她忍不住翻白眼。

不用说,给她的是儿童早餐。

她刚才见这栋别墅里每个人的早餐都不一样,这儿是有条件自己吃自己喜欢的,唯独她的早餐同人重叠,想也知道有人替她选的。

说简单是以己度人,说复杂就是这群半兽人做决定都是自己为先,必定常做些旁人看来自私冷漠与社会脱节的事。

他们以后怎么办?怎么融入普通人的社会?

王含乐看见很多马戏团的演员出现在别墅里,今早起来之后,唯独没有看见那傻屌。

半夜的时候,好不容易入睡的王含乐被走廊上的声音吵醒,开庆祝会似的,喝醉耍酒疯的,拉拉扯扯的,唱歌的......还有人拉风琴,调子正是马戏团的走场音。

......

隔壁开过一次门,这儿墙隔音效果不咋样,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进房间之前,自己所住的那间和隔壁一间的门是毗邻的,关门稍微重一点,她的房间会有一点震动,可能是房屋悬崖建址地基不稳。

震动之后,四下安静了。

谢天谢地,隔壁人还知道他的同类缺少公德心。

王含乐正要继续会周公,背后的人又搞事,摸着她咪咪一直蹭,边蹭边哭。

如果不是确认骚扰她的这人是做噩梦,行为是无意识的,她会揭竿而起,宁愿睡走廊。

呜咽声又细又碎,时不时又冒出几声粗重喘息,跟闹鬼一样。

王含乐捂住她嘴,哎呀卧槽,要是被人听见点动静,保不准以为她俩在房里干啥。

捂着捂着,变成阿车窝进她怀里,她则安抚小孩那样抚摸怀里人的背脊,她的体温过度给怀中人,手上也带着温度像暖流抚过全身,怀里人渐渐安分了,黎明时分,王含乐才得以合了会儿眼。

后来怀里人醒了,低低唔唔说了什么,就起床出去,回来神采奕奕,拉起死狗一样的她去做面部护理。

王含乐趁其他人吃早饭时,偷摸进了次隔壁房间。

他没锁门,扫了一遍屋里的陈设,就明白锁门无意义。

海景大房整洁得没有一丝人住过的痕迹,飘洒地板的窗帘指引着阳台有东西。

那是一座望远镜,电影里变态要偷窥目标常见的那种黑色单筒,周围散着十来个方桶。

她凑上望远镜,首先是看到上方的海,然后岸上绿荫掩照白色建筑物。

她生活在内陆城市,这些人的生活离她挺远的。她的兴趣很快转移到方桶上。

十多个方桶没有一个装有东西,有人急急忙忙拆了捞空,散落这一地外皮没来得及收拾。

方桶的外面花里胡哨,写的是越国语,红底黄花却是浓浓中国风。

看上去像装酒的,但整个别墅都没见过符合这款包装的酒瓶。

坐上沙地摩托离开别墅之后,王含乐脑子里还在想着方桶,家乡产物,她应该认识。